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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要演《愛情靈藥》了，而我心中的靈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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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靈藥》--- 從那個有閒沒錢的年輕歲月說起...
學生時期，家中給的生活費和自己賺的家教費仍不能滿足個人對音樂及唱片的熱愛，用比較市儈的說法是...那真是段有閒沒錢的年輕歲月；既然有閒，唱片行便是我最常流連的場所，唱片雜誌翻的比課本熟更是必需的，那時台灣古典唱片市場一片大好，幾乎什麼新錄音唱片行 都可以很快看到，就看您有沒有錢可以將之下架帶回家...。
有閒沒錢如我，當時最大的本事便是...沒事就把唱片行的唱片櫃細翻個幾遍，買不起沒關係，但至少得知道哪些音樂家又有哪些新片發行，其唱片封面長什麼樣子...，啊，那真是段單純、求知慾超高、即使放空 時滿腦也是唱片的美好時代；大四那年我被誘入黑膠之深淵( 水真旳很深...)，之前混唱片行背曲目背版本背唱片封面的好處終於展現，那便是 --- 在翻二手唱片時可以比大部份樂友來的 快 & 狠 & 準( 而少部份翻唱片比我更快更狠更準的樂友，是因為人家唱片行逛的比我兇唱片秘笈背的比我熟...)，所以一段有閒沒錢苦澀歲月還真是大多樂友必經的生命歷程。
但千萬別以為自己很懂很強， 唱片的世界浩瀚，「天啊！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錄音。」，這真不是客套話，是我在翻二手黑膠時心中最常的自我嘀咕，就從下圖這套董尼釆悌的歌劇《愛情靈藥》說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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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在江湖走...
話說人在江湖走，那有不挨刀...，不對，是人在江湖走，那能沒幾本武林秘笈隨身，真的...；依我手邊一本名曰《Guide to Recorded Opera( 歌劇錄音指南 )》( Paul Gruber, 1993 )的秘笈所示，這齣 1832 年( 清道光 12 年 )於米蘭首演之《愛情靈藥》最早的完整錄音是 1952 年由義大利 CETRA 唱片公司錄製發行( G. Gavazzeni 指揮義大利廣播合唱團及管弦樂團 )，隨後 EMI 與 DECCA 兩大古典名廠也接連推出同曲錄音( EMI / 1952 / G. Santini 指揮羅馬歌劇院合唱團及管弦樂團；DECCA / 1955 / F. Molinari-Pradelli 指揮佛羅倫斯五月節管弦樂團 )，緊接著立體聲時代來臨，EMI( 1958 / 1966 )、SUPRAPHON( 1967 )、DECCA( 1970 )、CBS( 1977 )，以及進入數位錄音後的 EURODISC( 1982 )、PHILIPS( 1984 ) 等唱片公司也紛紛尋覓適當的指揮及唱將好推出自家的《愛情靈藥》，我一直以為 DG 於 1989 年錄製，由美國指擇家李汶指揮大都會歌劇院管弦樂團，並找來當時超紅的女高音凱瑟琳˙芭托( Kathleen Battle, 1948 - )及男高音帕華洛帝( Luciano Pavarotti, 1935 - 2007 )搭檔錄製的版本是他家本曲初錄音( 聽邊還邊讚嘆...大廠果然是大廠，一出手便是不凡...)，不料上週我在高雄大遠百的誠品黑膠展上翻出下圖這套《愛情靈藥》，「天啊！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錄音」這句話再度在我耳響起，嗚， 好啦，歌劇錄音指南有寫，但我就忘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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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便是古典大廠 DG 唱片第一套《愛情靈藥》的黑膠唱片封面，本片於 1986 年 11 月在義大利佛羅倫斯的威爾第劇院錄製，由時年 51 歲的義大利指揮家費羅( Gabriele Ferro, 1937 - )指揮佛羅倫斯五月節管弦樂團，美麗富有且多知的農村女孩 Adina 由美國女高音邦尼( Barbara Bonney, 1956 - )扮唱，另一主角頭腦簡單卻深愛 Adina 的農夫 Nemorino 由瑞典男溫伯格( Gösta Winbergh, 1943 - 2002 )演唱，劇中的軍官 Belcore 和賣假藥的郎中 Il Dottor Dulcamara 分別由奧地利男中音魏克爾( Bernd Weikl, 1942 - ) 及義大利男中音沛納海( Rolando Panerai, 1924 - 2019 )兩人擔任，這幾位都是實力派的唱將呢...；是說無論是 CD 或 LP，您曾見過這套錄音嗎？怎之前我從沒見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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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 DG 首套《愛情靈藥》錄製完成的三年後( 也就是 1989 年 )，DG 竟又進行另一套《愛情靈藥》的錄製，這套錄音一看卡司就知道是大手筆的製作，因為 DG 找來當時最火紅的美國女高音芭托及男高音帕華洛帝搭檔，軍官及郎中則找來老牌義大利男中音努希( Leo Nucci, 1942 - )和義大利男低音達拉( Enzo Dara, 1938 - 2017 )，由美國指揮家李汶( James Levine, 1943 - 2021 )指揮大都會歌劇院管弦樂團，嗯，很夢幻，很有紐約的風格，來，先不管好不好聽( 哈，看就知道肯定好聽啊 )，您有沒有覺得這組名單有些怪怪的？就芭托、帕華洛帝、努希、達拉和李汶，有沒有怪怪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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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芭托在大都會歌劇院的《愛情靈藥》
1988 年 6 月 21 日，女高音芭托首次在大都會歌劇院演出《愛情靈藥》中 Adina 一角，當時搭檔的農夫 Nemorino 便是帕華洛帝，指揮是義大利指揮家潘尼( Marcello Panni, 1940 - )；1989 年 4 月 21 日芭托、帕華洛帝及指揮家潘尼的組合再次在此演出《愛情靈藥》( 不過軍官一角努希加入演唱輪值 )，這回《愛情靈藥》將一連演出六場( 其它場次為 4 月 24 日、26 日、29 日、五月 3 日及 6 日 )，我在 DG 的唱片手冊上發現這套《愛情靈藥》錄音日期在 1989 年 5 月和 9 月，也就是說 DG 為了進行此錄音特別安排旗下指揮家李汶加入錄音陣容，而在這之前，李汶從未在大都會歌劇院和芭托、帕華洛帝等人演出過《愛情靈藥》呢！
故事還沒完，我手邊有套李汶在大都會歌劇院指揮《愛情靈藥》的現場版 DVD，同樣由芭托、帕華洛帝倆人領銜演出，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一直以為該版本就是上圖那套 LP 的同一錄音，後來發現...怎劇中扮唱軍官一角的歌手不同( LP 是努希，DVD 則由西班牙男中音龐斯( Juan Pons, 1946 - )演唱 )，於是我繼續上網找答案；在 1989 年 5 月 6 日之後，身為大都會歌劇院紅牌歌手的芭托持續在那兒獻藝，她接連唱了 8 場羅西尼歌劇《塞爾維亞的理髮師》( Rosina 一角 )及 10 場莫札特歌劇《魔笛》( Pamina 一角 )，然後從1991 年 10 月 24 日到 1992 年 12 月 10 日之間，芭托一連在此演出了多達 20 場的《愛情靈藥》，這回是全新的製作，憨厚農夫一角是無可取代兼觀眾超愛的帕華洛帝，前四場仍由義大利指揮家潘尼指揮，第五場( 1991 年 11 月 9 日 )開始大都會歌劇院的音樂總監李汶才首次擔任芭托、帕華洛帝的《愛情靈藥》之指揮，DVD 版是取自 1991 年 11 月 16 日的演出實況( 同時也是李汶指揮芭托、帕華洛帝的第三場演出 ) ，至於後頭《愛情靈藥》的演出就很符合大都會歌劇這類大型歌劇院的慣例，就是戲碼演出時主要角色都有不同歌手可輪替( 補充一下，連指揮也可以輪替喔！)，例如除了帕華洛帝，農夫一角就有男高音克勞斯( Alfredo Kraus, 1927 - 1999 )、阿拉伊薩( Francisco Araiza,1950 - ) 等人輪替演出( 其中1992 年 11 月 28 日由義大利指揮家穆勒( Edoardo Müller, 1938 - 2016 )指揮的那場，阿拉伊薩似乎是聲音有狀況，他只唱第一幕，第二幕改由美國男高音奧爾森( Stanford Olsen, 1960 - )臨時接手演出 )...。
再補充一下，1993 年芭托、帕華洛帝這對黃金組合曾隨同大都會歌劇院赴日本公演，他們在橫濱及東京共演出三場《愛情靈藥》( 由義大利指揮家穆勒指揮 )；1994 年 2 月 14 日，芭托理應在大都會歌劇上演的董尼采悌歌劇《聯隊之花》中演唱 Marie 一角( 義大利指揮家穆勒指揮 )，這場刻意安排在西洋情人節的演出原本倍受觀眾期待( 是啊，芭托的 Marie 我也很期待說 )，但因為...因為...有人說芭托沒有做好的準備工作，有人說她在排練時惡意批評其他同事，也有人說是她有部份不夠專業的表現...，總之最後 Marie 一角交由另一位美國黑人女高音布萊克威爾( Harolyn Blackwell, 1955 - )登臺扮唱，而芭托則被大都會歌劇院給解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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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怪怪的地方！！？
回到先前的話題，這套 DG 由芭托、帕華洛帝 、努希及李汶等人搭檔完成的《愛情靈藥》有哪兒怪怪的？這題算是時事題吧，考的是樂迷對當時國際唱片市場的瞭解程度，...，...，來，公布答案，請見下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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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舞臺上共同演出是一回事，要一起錄音發唱片是另一回事，由於帕華洛帝與努希兩人是 DECCA 的藝人，所以我第一時間看到 DG 目錄上出現帕華洛帝 時我還愣了一下，顯然是 DG 想留下此夢幻名演，於是在 DECCA 的同意下讓帕華洛帝與努希參與錄音，是說您有猜到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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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那個時代真的在變...
這年頭時代變化很快，光抱著幾本秘笈是不足行走江湖的...；以前唸研究所時有許多門課老師根本不講課本，課堂上都在講最新期刊上的相關文章，那時老師們的理由是...當一門學問被編印成書本，其內容至少落後最新研究進度兩年，所以課本請自己讀，上課就直接講最新研究內容好了...。
前文提及的那本《歌劇錄音指南》出版於 1993 年，哇，30 年一下子就過去了，這 30 年間肯定有不少《愛情靈藥》名盤名演問世...，我在網路上找到一個專門整理《愛情靈藥》錄音版本的網站【請按這裡】，該網站竟整理了多達 91 個錄音版本，看來秘笈也由紙本進化成電子版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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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多查一下然後就多知道這些...
由於很喜歡芭托聲音的線條，於是再多查了一下她在大都會歌劇院的演出記錄 --- 芭托 1977 年 12 月 22 日首度於大都會歌劇院登臺，她在李汶指揮下參與華格納歌劇《唐懷瑟》的演出( 扮唱年輕的牧羊人，那時唐懷瑟由美國男高音麥克拉肯( James McCrachen, 1926 - 1988 )、伊麗莎白由奧地利女高音瑞薩內克( Leonie Rysnek, 1926 - 1998 )扮唱 )，到 1978 年 9 月 30 日為止，芭托共演出了 14 場《唐懷瑟》；緊接著是 9 場法國作曲家馬斯內的歌劇《維持》( 扮唱蘇菲一角 / 1979 年 1 月到 10 月 )，然後是莫札特歌劇《後宮誘逃》3 場 ( 扮唱女僕 Blonde 一角 / 1980 年 4 月 )、6 場羅西尼的歌劇《阿爾及利亞的義大利女郎》( Elvira 一角 / 1981 年 2 月 )、9 場莫札特歌劇《唐喬望尼》( Zerlina 一角 / 1981 年 4 月到 6 月 )、5 場莫札特歌劇《魔笛》( Pamina 一角 / 1981 年 11 月 )、6 場《唐懷瑟》( 仍是牧羊人 / 1982 年 1 月到 2 月 )、11 場莫札特歌劇《女人皆如此》( Despina 一角 / 1982 年 1 月到 3 月 )、5 場羅西尼《塞爾維亞的理髮師》( Rosina 一角 / 1982 年 3 月 )、6 場《後宮誘逃》3 場 ( 扮唱女僕 Blonde 一角 / 1982 年 3 月到 4 月 )、7 場 R. 史特勞斯的歌劇《阿拉貝拉》( 扮唱女主角阿拉貝拉的妹妹 Zdenka，搭檔的阿拉貝拉是當時演這個角色超有名的卡娜娃( Kiri Te Kanaea, 1944 - ) / 1983 年 2 月到 3 月 )、 8 場 R. 史特勞斯的歌劇《玫瑰騎士》( 芭托當然唱那位美麗任性的蘇菲 / 1983 年 4 月到 6 月 )、5 場《唐喬望尼》( Zerlina 一角 / 1983 年 11 月到 12 月 )、8 場《阿拉貝拉》( 扮唱 Zdenka / 1984 年 2 月到 3 月 )、9 場羅西尼《塞爾維亞的理髮師》( Rosina 一角 / 1984 年 11 月到 12 月 )、6 場《玫瑰騎士》( 蘇菲 / 1985 年 9 月到 10 月 )、11 場莫札特歌劇《費加洛的婚禮》( 蘇珊娜一角非芭托莫屬 / 1985 年 11 月到 1986 年 1 月 )、ˋ4 場《玫瑰騎士》( 蘇菲 / 1986 年 3 月到 4 月 )、10 場《費加洛的婚禮》( 蘇珊娜 / 1986 年 10 月到 1987 年 2 月 )、9 場 R. 史特勞斯的歌劇《納克索斯島的阿麗亞德妮》( Zerbinetta 一角 / 1987 年 9 月到 1988 年 3 月 )，1988 年 5 月芭托還參加大都會歌劇院到日本東京的巡演( 兩場《費加洛的婚禮》外加一場有多明哥在內的演唱會( 我有這場演唱會的 LP，但一時不知道塞在何方...))，緊接著是前文提及的 1988 年 6 月 21 日那場《愛情靈藥》( Adina 一角 )、6 場韓德爾的歌劇《凱撒》( Cleopatra 一角 / 1988 年 9 月到 10 月 )、10 場《塞爾維亞的理髮師》( Rosina 一角 / 1988 年10 月到 12 月 )，再之後的演出一直到芭托被大都會歌劇院除名，請見前文，這兒便不再重複，總之芭托在此共參與了 13 齣歌劇的演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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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是 1984 年薩爾玆堡音樂節的實況錄音，芭托演唱，由大都會歌劇院音樂總監李汶...鋼琴伴奏，芭托這個面子很大吧( LP：DG 415 361-1 )！歌劇院總監親自為她彈琴伴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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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之前的精彩...
在 DG 那套芭托及帕華洛帝的《愛情靈藥》DVD 中，扮唱酣實農夫的帕華洛帝不僅唱的好，其扮相亦相當精彩，我在那多達 91 個本劇錄音版本的網站上找到 8 個帕華洛帝的錄音資料，其中 DG 錄音錄影版本各一，還有五個是接近〝風衣版〞的實況錄音，最後一個是下圖 DECCA 唱片發行的版本( LP：DECCA SET 503 ~ 50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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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DECCA 版的《愛情靈藥》錄製於 1970 年，由澳大利亞指揮家波寧吉( Richard Bonynge, 1930 - )指揮英國室內樂團，劇中農村女孩 Adina 由偉大的澳大利亞女高音蘇莎蘭( Joan Sutherland, 1926 - 2010 )擔任，同樣由帕華洛帝扮唱農夫，想聽聽比李汶的 DG 版年輕 19 歲的帕華洛帝聲音，DECCA 版是很好的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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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齣《愛情靈藥》實在受歡迎，除了帕華洛帝，三大男高音中的另兩位 --- 西班牙男中音多明哥( Plácido Domingo, 1941 - )及卡烈拉斯( José Carreras, 1946 - )也都留有錄音，多明哥的版本由 CBS 唱片發行( 皇家柯芬園歌劇院, 1977 )，卡烈拉斯則以 1984 年為 PHILIPS 的錄音最廣為人知( 見上圖, LP：PHILIPS 412 714-1 )；下圖是我手邊另一套《愛情靈藥》的黑膠( LP：eurodisc 301 904 445 )，1982 年 4 月的錄音，瞧，封面左上角驕傲註明〝數位錄音( Digital Recording )〞，本錄音最大賣點是斯洛伐克女高音波普( Lucia Popp, 1939 - 1993 )那美妙的聲音，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找來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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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錄音...
真的，我沒在客氣的，但不知道就真的不知道，沒必要不懂裝懂，聽音樂買唱片是一輩子的事，只要有心，總會懂會熟的...。想想我又從家中唱片櫃中翻出一套芭托唱的《納克索斯島的阿麗亞德妮》( 請見下圖，LP：DGG 419 225-1，這套錄音錄製於 1986 年 1 月，由李汶指揮維也納愛樂，唱片封面是扮唱阿麗亞德妮之保加利亞女高音托莫娃-辛托( Anna Tomowa-Sintow, 1941- )的劇照...)，嗯，我還有馬捷爾指揮維也納愛樂錄製的馬勒第四號交響曲之黑膠唱片( LP：CBS 39072 )，其中女高音亦是由芭托演唱，對了，1987 年卡拉揚在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上芭托也受邀唱了首《春之聲》，那時她的歌藝及美貌迄今令人難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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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還在繼續？
話說芭托被大都會歌劇院解雇是當時國際樂壇的大新聞，在這之後芭托便鮮少( 或不曾 )再參與歌劇演出，但她的歌唱事業仍繼續進行，透過唱片及演唱會，芭托仍活躍在舞臺上；2016 年 11 月 13 日，在久違了近 22 年之後，68 歲的芭托再度在大都會歌劇院以〝Underground Railroad：A Spiritual Journey( 地鐵：精神之旅)〞為題開獨唱會，在這之後或許她還在歌唱，但我似乎找不到她的消息，幸好還有唱片可以告訴我她曾多棒多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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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完成日期： 2023 年 3 月 29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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