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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愛馬勒，空談數據不談感情，可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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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愛樂與馬勒( 一 ) --- 談數據不談感情篇
我不知道世界上哪支樂團最常演奏馬勒的交響曲作品，但我知道馬勒生前和維也納愛樂關係密切( 雖然馬勒主要工作領域在維也納國立歌劇院，但他還是曾指揮維也納愛樂開了四十餘場的音樂會...，另一支和馬勒熟捻的樂團是紐約愛樂 )...，最近我在維也納愛樂官網資料庫中撈出大量該團歷年演奏馬勒作品的演出紀錄，我想以〝談數據不談感情〞及〝純談感情無關數據〞兩方面來探索手邊資料，於是本文始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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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馬勒指揮家」其實在維也納未必吃香...
忘了是那篇文章將錄過馬勒交響曲全集的指揮家稱之為「馬勒指揮家」( 能讓唱片公司出錢錄製整套馬勒交響曲，該指揮對馬勒作品之詮釋肯定有自己的看法，所以擁有此頭銜並不為過 )，假設您也同意這個說法，那麼能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作品的指揮家，維也納愛樂對其看法及期望又如何？舉例好了，以色列指揮家殷巴爾( Eliahu Inbal, 1936 - )曾指揮法蘭克福廣播交響樂團留有一套倍受樂迷喜愛的馬勒交響曲全集錄音( 2019 年到 2022 年殷巴爾曾任台北市立交響樂團首席指揮，為台灣樂迷帶來一股馬勒熱...)，但如此知名的馬勒指揮家只曾在 1969 年 8 月 13 日於薩爾玆堡音樂節上指揮過一場維也納愛樂的演出，演奏曲目還不包括馬勒...，好啦，我知道有人會說殷巴爾錄製馬勒是 1969 年之後的事啊，但後來維也納愛樂也沒找已成為馬勒指揮家的殷巴爾去客席卻也是事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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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美國指揮家馬捷爾( Lorin Maazel, 1930 - 2014 )曾在上世紀八零年代指揮維也納愛樂錄製該團第一套馬勒交響曲全集( 我有這套全集的黑膠唱片喔 )，但我好想知道 --- 有沒有那位指揮家曾指揮維也納愛樂在音樂廳內演出馬勒全部的交響曲作品？有了提問，該是找答案的時刻了，請見下文...。( 左圖為殷巴爾的馬勒第七號交響曲黑膠唱片封面，法隔克福廣播交響樂團，日本 DENON 發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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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能的「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
姑且把曾指揮維也納愛樂在音樂廳內演出馬勒全部的交響曲作品的指揮家叫做「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如何？哇，這些資料真要查證起來真是一筆大工事，就先由指揮該團錄過馬勒交響曲全集的指揮家馬捷爾查起吧...，馬捷爾生平指揮維也納愛樂愛樂多達 365 場，最早一場是 1962 年 5 月 19 日，最後一場為 2014 年 3 月 7 日，其中 51場有馬勒的作品， 這對組合第一次馬勒演出日期為 1982 年 8 月 15 日，曲目是第六號交響曲，而不該感情的數據如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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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是馬捷爾指揮維也納愛樂的馬勒交響曲全集的黑膠唱片封面，因為實在美麗，捨不得將之縮的太小...，好美，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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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儘管第一號交響曲演出次數多達 23 場，第五號交響曲也有 13 場，連第八號交響曲《千人》也有 3 場( 這應是最難達標的門檻吧 )，但馬捷爾也未曾在音樂廳內率同維也納愛樂為滿場觀眾演奏馬勒全部交響曲...，這真大出我意料之外，特別是那個第三號交響曲，馬捷爾及維也納愛樂的錄音可是我本曲唱片首選版本啊，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有在音樂廳演出過...，好啦，一出手就槓龜，連馬捷爾都當不了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那還有誰擔當得起呢？...，...，左思右想，我得換一個方式找答案比較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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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可能的「維也納愛樂認證馬勒指揮家」快速尋覓法
下圖是維也納愛樂歷年演奏馬勒交響曲次數一覽表，這表格可花了我不少功夫才完成，來，別急著看數據，我們說好要先找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的...，依本圖，馬勒第八號交響曲《千人》演出場數才 11 次，我想先找出曾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本曲的指揮家有那幾位，再看看他們有沒有和維也納愛樂演出過馬勒全部交響曲，這樣應該比較快找到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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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愛樂演出馬勒第八號交響曲場次記錄如下：
◆ 奧地利指揮家紹克( Franz Schalk, 1863 -1931 ) * 2 場( 1918 年 )。 ◆ 希臘指揮家米特羅普羅斯( Dimitri Mitropoulos, 1896- 1961 ) * 1 場( 1960 年 )。 ◆ 美國指揮家伯恩斯坦 ( Leonard Bernstein, 1918 - 1990 ) * 3 場( 1975 年 )。 ◆ 美國指揮家馬捷爾 * 3 場( 1986 年 * 1 + 1998 年 * 2 )。 ◆ 奧地利指揮家威爾瑟-莫斯特( Franz Welser-Möst, 1960 -- ) * 2 場( 2019 年 )。
瞧，縮小目標是不是很好查呢！那麼這五位幸運者扣掉馬捷爾剩四位，他們有成功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全部交響曲，進而獲得 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 之殊榮嗎？好，繼續整理，結果如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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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岔一下，其實上圖慢慢端詳真的可以看出許多訊息，例如 ---
◆ 馬勒所有交響曲中最晚被維也納愛樂納入演奏清單的是第六號交響曲( 1933 年 1 月 7 日，由 Clemens Krauss 指揮 )，為何本曲這麼晚才被維也納愛樂所演奏...，有人可以告訴我嗎？ ◆ 毫無疑問地，馬勒第一號交響曲及第四號交響曲是維也納愛樂最常演奏的馬勒作品( 這蠻符合我的預期...)，接著是第五號及第二號交響曲，然後才是第九號 → 第十號 → 第三號交響曲，您有猜對嗎？ ◆ 在 1991 年到 2000 年十年間第一號交響曲被演奏了 38 次，我想全世界任一座都市的樂團都不會如此辛勤演奏此一作品，維也納愛樂之所以會大量演出這首交響曲的理由是...旅行演出，我又回頭算了一下，這 38 場次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只有 8 場是在維也納演出，其它 30 場則在世界各地巡演中被演奏，想想，一支樂團能演奏的曲目有那麼多，就任一座都市來說，該都市最棒的樂團能在十年內演奏某一作品八場已經很多了，不是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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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原本以為的大工事，縮小目標後果然一下子就有結果...，沒想到真有 維也納愛樂認證的馬勒指揮家，那人便是伯恩斯坦，這真頗出我意料之外，我原先以為馬捷爾、阿巴多、庫貝利克、拉圖、楊頌斯等人的機率比較大說...，是說有結果了，維也納愛樂會頒獎給伯恩斯坦大師嗎？現今世上唯一的一位該團認證馬勒指揮家呢！
在確認馬勒指揮家後，我開始統計歷年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作品的場次，請見下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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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讓我為自己脫罪一下...，我清楚知道伯恩斯坦那套數位版馬勒交響曲全集是指揮大會堂管弦樂團( 第一、第二、第四及第九號交響曲 )、紐約愛樂( 第三及第七號交響曲 )及維也納愛樂( 第五、第六及第八號交響曲 )等三支樂團共同完成的，我手邊另有一套伯恩斯坦指揮馬勒交響曲全集的 DVD，其中第二號交響曲收錄的是倫敦交響樂團的演奏，《大地之歌》是以色列愛樂，其它皆由維也納愛樂擔綱，所以我才會一直有伯恩斯坦...應該...沒有和維也納愛樂演奏完馬勒全部交響曲的錯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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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家伯思斯坦的兩次馬勒第二號交響曲《復活》之黑膠唱片封面，兩次錄音指揮的都是紐約愛樂管弦樂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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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維也納愛樂歷年演奏馬勒作品之場次看馬勒作品之蔓延...
是的，一葉知秋，下圖是談數據不談感情的維也納愛樂歷年演奏馬勒作品場次表，在多位馬勒先行者共同努力下，特別是上世紀六零年代末包括伯恩斯坦及庫貝利克( Rafael Kubelik, 1914 - 1996 )接連兩套馬勒交響曲錄音先後推出之帶動，七零年代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作品的場次一下子增為三倍( 18 → 54 )，到了九零年代甚至突破百場( 116 場 )，這股風潮還延伸到 21 世紀，君不見 2011 到 2020 年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作品的場次更多達 131 場，或許您對此次數無感( 不就一年平均 13 場啊？)，但請換個角度想想，維也納愛樂並非如柏林愛樂、紐約愛樂等常設性的、以演奏管弦音樂會為職志的交響樂隊，其主體為維也納國立歌劇院之伴奏樂團，因此維也納愛樂每年演出場次是遜於一般常規樂團的，所以這個比例已經很高了，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查查該團演奏貝多芬、莫札特、布拉姆斯、德弗乍克、柴可夫斯基、R. 史特勞斯等作曲家作品之場次，您將會明白...馬勒的時代已經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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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查閱這些資料的當下，我發現維也納愛樂出訪的機率實在很高，除了每年固定出席薩爾玆堡音樂節及琉森音樂節外，幾乎年年都有旅行演出，歐、亞、美洲四處跑，因此前述馬勒作品有許多是在旅行演出中被演奏的，我有點懷疑維也納樂迷是否真誠喜愛馬勒的音樂( 白話是 --- 想確定維也納愛樂在維也納演不演奏馬勒...，或說維也納愛樂到底是在維也納還是不在維也納演奏馬勒作品的次數比較多...)，所以我又將沒感情的資料重新整理 一遍，讓它更沒有感情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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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請看上圖，在將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作品的場次細分為〝在維也納演出〞與〝不在維也納演出〞兩類後，圖表顯示...自 1980 年起該團於旅行演出時演奏馬勒作品的次數大增，甚至超過在維也納當地的場次，這代表外國樂迷對馬勒作品的接受度提高( 甚至成為音樂會的賣點 )，不過由於旅行演奏的場地四散，因此維也納仍是演奏馬勒的大本營，看來維也納對馬勒是真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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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家阿巴多的兩次馬勒第一號交響曲錄音，上圖左指揮芝加哥交響樂團(1981, DG )，上圖右則指揮柏林愛樂( 1989, D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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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所以為的馬勒指揮家 --- 華爾特與克倫貝勒
眾所皆知，指揮家華爾特( Bruno Walter, 1876 - 1962 )及克倫貝勒( Otto Klemperer,1885 - 1973 )與馬勒關係密切，他倆對馬勒作品之推廣不遺餘力，但地緣之故，自 1907 年到 1960 年間，華爾特共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出 169 場，其中包含 50 場馬勒作品之演出( 請見下圖 )，除了第三號交響曲外，其它曲目華爾特都留有錄音，讓後世樂迷得以一窺那源自馬勒的一手看法( 好可惜，第三號沒有錄音...)；相較於原本就和維也納親近的華爾特，克倫貝勒則認真將馬勒推介到世界其它角落，1933 年到 1968 年間克倫貝勒共和維也納愛樂完成 19 場演出，其中只有三場包含馬勒的作品，是因為他德奧體味太重的原味嗎( 曲目中老是貝多芬、布拉姆斯、布魯克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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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近代馬勒指揮家和維也納愛樂的關係又如何？
哇，拜馬勒交響曲逐漸成為音樂廳及唱片市場顯學之故，說真的，我已經搞不清楚又有那位指揮家又完成第 N 套的馬勒交響曲全集錄音了( 別罵我不用功，不然您知道日本指揮家若杉弘( Wakasugi Hiroshi, 1935 - 2009 )、德國指揮家 Gabriel Feltz( 1971 - )及 Markus Stern( 1965 - )等人都錄有馬勒交響曲全集嗎？)，如果說曾完成馬勒全部交響曲錄音的指揮家被封為馬勒指揮家，那麼接下來我好想知道大家熟悉的「馬勒指揮家」，包括阿巴多( Claudio Abbado, 1933 - 2014 )、祖賓˙梅塔( Zubin Mehta, 1936 - )、小澤征爾( Seiji Ozawa, 1935 --)、庫貝利克、拉圖( Simon Rattle, 1955 - )、鄧許泰特( Klaus Tennstedt, 1926 - 1988 )、蕭堤( Georg Solti, 1912 - 1997 )、西諾波里( Giuseppe Sinopoli, 1946 - 2001 )、布列玆( Pierre Boulez, 1925 - 2016 )、海汀克( Bernard Haitink, 1929 - 2021 )、李汶( James Levine, 1943 - 2021 )、紐曼( Václav Neumann, 1920 - 1995 )、夏依( Riccardo Chailly, 1953 -- )、貝蒂尼( Gary Bertini, 1927 - 2005 )及楊頌斯( Mariss Jansons, 1943 - 2019 )等人有經常受邀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馬勒嗎？對了，我知道曾錄過馬勒全集的指揮家不只於此，但我只想知道這幾位，抱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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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著翻著，我居然從家中唱片櫃翻出日本指揮家若杉弘指揮德勒斯登國家管弦樂團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之黑膠唱片( 上圖右 )，本片由前東德 ETERNA 發行；上圖右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唱片由梅塔指揮以色列愛樂，特別之處是多了《花之樂章》，梅塔曾在臺指揮弗羅倫斯五月節管弦樂團演奏此五個樂章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但他也曾在臺指揮維也納愛樂演奏四個樂章的馬勒第一號交響曲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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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兩杯咖啡終於整理完畢，哇，上面清單中的每一位指揮家可都是錄有馬勒交響曲全集的馬勒大師，但很明顯...並非每位都和維也納愛樂及馬勒親近，更嚴謹的說法是...那怕是錄過馬勒全集也未必能受邀和維也納愛樂在音樂會上共同演出馬勒的作品，以義大利指揮家夏伊來說好了，曾先後擔任大會堂管弦樂團首席指揮及萊比錫布商大廈管弦樂團音樂總監的夏伊早在 1980 年 12 月便受邀客席維也納愛樂( 一連三場演出都排出柴可夫斯基第五號交響曲，我想當時樂團方面應該很滿意夏伊的詮釋，於是同月這對組合便為 DECCA 留下本曲錄音，這是我個人非常偏愛的版本呢！)，夏伊先後客席維也納愛樂 22 場演出，但卻從未和該團演奏任一首馬勒的作品...；又如曾率英國的愛樂管弦樂團到日本演出 Mahler Cycle 的義大利指揮家西諾波里，他錄製的馬勒唱片迄今仍受樂迷推崇，1992 年起他和維也納愛樂開了 19 場音樂會，但其中只有 5 場有馬勒作品，因此我們很難由上圖看出維也納愛樂在大量演出馬勒作品時選擇合作指揮家的標準，看來得拋開數據，試著和維也納愛樂談談感情，或許能得到更多訊息也不一定...，好，給我時間，我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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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文末許願題 --- 只有一個機會，我的選擇是...
如果可以許願，在維也納愛樂歷年六百多場馬勒作品的演出中，假使可以穿越時空親臨現場，您猜我會選擇聆聽那一場？...，...，只有一個機會喔...，是馬勒親自指揮自己的作品，還是那個傳說中的名演？其實我沒有花太多時間去思考( 因為整理資料時我一眼看到這場演出紀錄大腦便自行斷電，然後...傻笑...想像...再傻笑 )，來，公布答案 --- 我想回溯到 1920 年 5 月 30 日於維也納金色大廳的音樂現場，這場音樂會上半場曲目為馬勒第四號交響曲，下半場則是 R. 史特勞斯的交響詩《查拉斯圖如斯說》，為什麼唯一選擇這場呢？我知道馬勒生前曾捍衛 R. 史特勞斯歌劇《莎樂美》演出權利不惜摃上政府高層，但我不知道在指揮上同樣享有盛名的 R. 史特勞斯竟也指揮馬勒的作品，是的，這場 1920 年 5 月 30 日馬勒第四號交響曲之演出便是由 R. 史特勞斯指揮的( 何況下半場還有《查拉斯圖如斯說》可以聽 )，哇，超想聽聽曾寫下《指揮十誡》的 R. 史特勞斯指揮馬勒及自己作品之風釆，是說如果也讓您許願，您會選那一場演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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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e R. 史特勞斯
R. 史特勞斯可是擔任過維也納國立歌劇院音樂總監的大指揮家，1906 年到 1944 年間共指揮維也納愛樂完成多達 105 場的演出，除了1920 年 5 月 30 日於維也納金色大廳的馬勒第四號交響曲外，1923 年他還兩度率領維也納愛樂出訪，其中 3 月 13 日於布拉格的演出中 R. 史特勞斯再度指揮了馬勒第四號交響曲( 這是維也納愛樂首度在維也納以外的地方演奏馬勒作品 )；同年 7 月 R. 史特勞斯還和維也納愛樂遠赴南美洲的巴西( 里約熱內盧( 14 場 ) & 聖保羅( 2 場 ))、烏拉圭( 5 場 )、阿根廷( 拉普拉塔( La Plata, 1 場 ) & 布宜諾斯艾利斯( 16 場 ) )等地，南美行中 R. 史特勞斯在里約熱內盧及布宜諾斯艾利斯各指揮了一場馬勒第一號交響曲，這可是之前我完全不知道的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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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完成於 2022 年 7 月 21 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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